['14285562', '王姬悲鸣之歌', '感谢金主的约稿~\r\n这一篇背景还满复杂的呢, 是一个有趣的世界观,可惜限于本文篇幅只能展现万分之一\r\n明明是百合,包子却忍痛写了个BE,罪过啊。', ['R-18G', '中国語', '百合', '绞刑', '断肢', '淫虫', '子宮脱', 'ryona', '公开羞辱', '灌肠'], '黑白包子', 0]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王姬悲鸣之歌   阴暗的石室中湿气极重,弥漫着浓重的腐臭气息,石壁上攀附着喜阴的苔藓,一方小小的方窗射入黯淡的光柱,被两根锈蚀的铁柱分成三条,照在阴森的囚室内。   其中一道光柱照在一具女体中,在黑暗中映出她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。   赤裸的少女被麻绳重重捆着,吊在空中。她的双乳乳尖不正常地勃起,肿得如同拇指一样大,每个乳头中都横贯两根鲜血淋漓的铁钉,乳晕上还残留着结块的血迹。   再仔细看些,会发现她的双乳也不正常地膨大,因过度充血和缺氧涨成青紫色,小虫般的静脉从根部蔓延到整个乳球。   这是因为她的两个乳房分别被绳索从根部缠紧,把血液流动堵塞了的缘故。事实上,把她悬在空中的两根绳索,正是两根捆住她乳房根部的绳索,她的整个体重全部压在胸部柔软敏感的哺乳器官上,因痛苦而发出丝丝呻吟声。   「怎么样,涨得很难受吧?想不想我帮你释放一下?」   冷媚的女声从阴影找不到的地方传来,隐隐能看见一个曲线火辣的女性轮廓。   被重重绑住的女体没有回答,只是发出半是喘息半是苦闷的呻吟。   「啊呀,对不起,我忘了呢,这样子你没办法说话吧……」   一只纤细的手从黑暗中伸出,轻轻地抚摸着少女的仰起的脖颈。一寸长的金色指甲划过她异常鼓起的喉管,生生割出一道细细的血痕。   少女的喉头嗬嗬作响。她的口中咬着一根黑色的皮带,皮带封住了她口中两寸多宽的一个圆柱体。这根圆柱体看起来不仅占领了她的整个口腔,还深深插入了她的喉腔和食道,在她的脖子上顶起骇人的凸起。   显然,强烈的异物不断地刺激她产生痛苦的呕吐感,但喉中的异物却完全没有吐出的可能。   「嗬嗬……咕咕……唔……咯咯……」   她被眼罩蒙住的脸上满是泪水,鼻孔旁也沾满了黏液,看起来被折磨得生不如死。   「来……我来帮你释放一下。」   尖指甲的两只手抓住少女涨得青紫的两只乳球,如同要捏爆它们一样狠狠一挤!   「呜呜呜呜……呜呜呜呜呜呜!」   少女被堵住的喉咙里发出尖锐的娇吟,浑身一挺,被铁钉贯穿的乳头竟然喷出了混杂着血丝的白色乳汁。乳汁从拇指大的充血乳头喷出,被掐住双乳的两只手调整方向,射入地上的一个木桶里。   木桶里装满了黄白交杂的浑浊液体,不知道除了乳汁之外还混入了什么其他不明液体。液面翻滚起来,涌起几颗白色的泡泡。   原来,悬挂的少女的正下方,竟然有另一名少女。她的整个脑袋被压在桶中,后脑被拷问者高跟鞋底死死踩着,无法抬起自己的头一丝一毫,呼吸到空气。她的小腹微微鼓起,因窒息和溺水吞下了很多桶中的液体,不知已经以这个状态持续多久了。   「怎么不动了?刚才还挣扎得那么剧烈,难道这么快就晕过去了吗?」   拷问者松开自己的脚,脑袋被压在桶中的少女也没有抬起身子,已然失去了意识。   「啊呀呀,既然晕过去了,那么就得按照说好的,给你们两个一点小惩罚了呢……」   拷问者用脚尖把溺水的少女从桶中撩出。她一头黑发蒙在脸上,双眼泛白,嘴唇发紫。她的小腹上满是青紫的瘀伤,看起来连日来受过残忍的捶打。   拷问者高高抬起自己的高跟鞋,然后一脚踩在她鼓起的肚皮上。   「呃……呕呕呕呕咕咕咕咕咕咳咳!」   溺水的少女的口鼻涌出黄白的秽物,出水的鱼一般在地面上猛跳而起,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,从肺部喷出灌入的液体。   趁着她恢复意识的时间,施虐者把悬吊的少女放了下来,解开了她的眼罩,从她的口中取出了一根一尺长的骇人巨棒,这根巨棒刚才一直塞在她的喉咙里,取出的时候沾满了粘稠的胃液。   「呕……咳咳……咳……咳咳……」   没等两名受虐的少女缓过来,施虐者拉起手中的两根铁链。当啷一声,两名少女发出一声惨叫,被铁链牵引着向前移动。   「啊啊……嗷嗷啊啊……咿啊……」   但是,惨叫过后,两名少女发出的声音却更近似于娇喘。好像正在被人爱抚着敏感地带。   被铁链牵引着走了一段路,两人竟然都夹紧双膝,喷出了绝顶的爱液。这时候,隐隐可以看见她们双乳和小腹处有静脉般的鼓起涌现,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蠢动。   每根铁链都牵引着一名受虐的少女,而铁链牵引的部位不是项圈或是手铐:铁链穿过她们乳头、舌尖还有阴蒂上穿刺的铁环,施虐者一扯,这三个敏感的器官就被刺穿的铁环拉扯。少女的身体不知什么原因把这痛苦理解成了过酷的快感。   铁链没有牵引她们的双手,原因也很简单。   她们两个没有双臂。   两名少女的双臂都从大臂中段消失,只剩下两节凄惨的断肢,切断处被装上了铁铸的带挂钩的罩子。   除此之外,而她们身上的种种伤残更是可怕。充血的乳头被铁钉和铁环刺穿,舌头上穿着铁链,肿大的阴蒂上悬垂着沉重的铁坠,臀部因残忍的殴打变成青紫色,单薄的脊背上,尚未愈合的鞭痕穿过一道道旧伤,没有一片巴掌大的完好的皮肤。   从体格看来还没成年的两名少女,以失去双臂的可怜姿态,全身上下除了破洞污浊的丝袜外没有一片衣物遮身,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中忍受着非人的折磨。      「真是可怜啊,已经多长时间了?我都快要玩腻你们两个了。」   走在前方的高大施虐者说道。这名女性穿着贴身的皮衣,露出白皙的大腿和深深的乳沟,一头金发垂过尖尖的长耳朵,十几个耳环叮铃作响。   「我们……才不会……屈服……啊……哈……」   黑发的少女有一对红色的瞳孔,冷冷地凝视着施虐者。虽然身体被折磨成悲惨的样子,但她的眼神还是坚定而火烈。   另一名白发少女没有说话,但她也以冰冷的眼神做出了同样的反应。   「只要归于我主,改归正信,不仅不用忍受这囚牢的痛苦,还能得到心灵的平静……这等美德的许诺都不能让你们改悔吗,污秽的异教徒?!」   拷问者突然发出刺耳的怒吼,狠狠地一扯手中的铁链。两名少女的舌尖、乳头和阴核被狠狠一拽,悲鸣着跪到地上。   「今天的忏悔也得以此结束,好好感觉吧……」   拷问者伸出锋利的指尖,在虚空中画了一个繁复的图案。      劈劈劈劈劈啪!   两名跪地的少女的身体突然一抽,躺在了地上,剧烈抽搐起来。   「诶诶诶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」      她们的口中发出非人的惨叫,双目上翻,大颗的泪珠和鼻水滚滚而下,下体喷出金黄的尿液,如丢入沸水的活鱼一样痛苦地痉挛,在地面上丑陋地扭动着残缺的胴体。   她们的双乳和小腹发出微微的光亮,神秘的异物又在她们的乳尖和小腹内部翻滚起来,在表皮顶起诡异的凸起。不知名的异物在她们体内释放电流,以最残忍的方式撕扯着她们的感官。   她们抽搐的身体撞到一起,因肌肉不受控制的收缩而互相缠绕起来,彼此体内的电流流入对方的肉体中,形成悲惨的电刑回路。   两名失去双臂的少女双乳贴在一起,黑发和白发互相撕扯,双脚扣在对方的背上,吐出舌头,在乳腔和子宫内释放的电流中发出酷绝的悲鸣。      距离被俘已经过去了多长时间了呢?前几日还能隐隐约约记起时间。可她们被囚在不见天日的要塞之中,不知多久才有机会见到一次太阳,早已忘记准确的时日。   这地狱般的痛苦,不知道还会在前方延续多远。尽管两人的肉体已经残破不堪,无休无止的折磨和拷问却毫无歇息的迹象。   曾经是这片大陆上地位最高的两人,现在躺在肮脏的牢房中,没有离开的希望。   如果那一天的下午,她们没有选择那一条路,或许还有改变命运的机会……   [newpage]   烈日炎炎的丘陵中,一支精疲力尽的残军正缓缓通过。   士兵们身上挂着残破的铠甲,举着萎靡不振的军旗,毫无斗志地前进着。不少人受了重伤,沾血的绷带缠着口鼻,一瘸一拐地拖着双脚。担架上的伤兵发出痛苦的悲鸣,伸出手向空中胡乱抓着。   队伍中央并排走着两骑战马,马背上坐着两名少女,两人衣装华贵,看起来出身高贵。   但她们并非娇气柔弱的贵族小姐,而是两名神态凛冽,目光如炬的女武者。   左手边的少女披着件男性贵族才穿的镶蓝边的黑羽织,羽织上绣着金菊花纹,内里却穿着未婚少女的藏青色振袖,腰间围着蓝底银纹的腰带。   不过,最引人注目的应该是她那一头长及脚尖的白发,如丝绸般顺滑,为了不影响行动而用蓝色的丝带在末端缠住。发束垂过左肩,发梢比马镫的位置还要低,时不时扫过她穿着半透明白色丝袜的右足。   这名少女拂开一缕挡在眼前的淡蓝色的发丝。她一头白发中有两缕刘海的颜色和瞳孔一样,是海水般的天蓝色,不知是天生还是染色,格外引人注目。   这两名女性走在军队阵中,一副将军气派。   白发少女环望周围的士兵。   「走了那么远的路,也该歇息一会了。」   「说得也是,要不在这里休息一会吧。」   另一名少女点头赞成。   命令很快被下达下去,军队很快便了下来,就地休息。   白发的少女跳下战马,双足轻轻点地,右脚穿着白色丝袜,左脚则是褐色的丝袜,足腕缠着一根细细的银色丝带。她没有穿鞋,而是直接穿着丝袜踩在坚硬的沙土上,但那丝袜竟然没有一丝破损。   「已经走了那么远,奋锐军应该追不上来了吧。」另一名少女说道。   「不可大意……不知道妖精们已经深入大陆多远了,就算是此处也可能有伏兵。」   「但我军的行军路线决不可能被外人知道……吧。」   虽然这么说,另一名少女语尾的口气却算不上笃定。   她与白发少女的风格截然不同,犹如来自另一个国度。相比与白发少女层层叠叠的衣装,她的装扮暴露得过分。   她头戴金质的额链,黑色的轻纱掩着一头暗夜般的长发。上身只有一件金边胸甲,把双乳间的沟壑挤得格外分明。她紧致的腰腹随着上身的运动柔软地扭动着,纤细的肚脐变换着种种形状。   她的下身穿着装饰有金链的半透黑纱裙,轻纱时不时微微飘起,套着黑丝的长腿若隐若现,右腿的丝袜高过膝盖,左腿则露出微微发红的膝盖。   两人默默地并肩站着。看着就地扎营的将士们。疲惫的军士们就地盘腿而坐,一副惨淡模样。   黑发少女皱着眉头,从嘴角挤出了不甘心的话语:「……可恶,为什么,为什么还是战败了……」   白发的少女一言不发,面色冷峻地握紧了腰间的刀柄。      这个大陆被两个种族统治。   统治西方的亚那人,以及统治东方的律法妖精。   亚那人在大陆的一侧建立了自己的帝国,律法妖精在另一侧也有自己的土地。两个种族曾经相安无事。   但七年前,律法妖精发动圣战,向亚那人的帝国发动进攻。   帝国节节败退,时到今日,几乎已经亡国了。   诸侯贵族们纷纷战死,城镇接连沦陷,妖精们渐渐统治了整个大陆。   平姬和伊西塔,两大选帝侯家族的末裔,因父兄们的身亡而继承爵位。虽然贵为大君,却几乎没有领土可供她们统治,面对的却是连她们的父兄都无能为力的敌人,所向披靡的妖精们的「奋锐军」。   但是,她们组成了最后的帝国抵抗军,向势不可挡的妖精们举起了战旗。   起初,两名少女领导的抵抗军不被律法妖精们重视,但几场漂亮的胜仗后,「帝国双姬」的名号响彻了整个大陆。她们拥立皇族成员古地亚为帝国皇帝,以游击战的方式对抗着侵略者。   然而,或许是律法妖精的军力太过强大,抑或是抵抗军的战力太过弱小,她们的战斗胜少败多。几场大战后,律法妖精们渐渐压缩战线,把伤亡惨重的抵抗军逼入帝国边陲的山地中。   如今,平姬和伊西塔的部队只剩下残兵败将。      休息过后,兵士们再度启程。道路越走越狭窄,军队走进了一条山谷。   伊西塔穿着清凉的服饰,却仍感觉暑气逼人。她看了一眼平姬,就算是这样炎热的天气,平姬也按照礼仪穿着厚重的衣衫,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上一滴汗珠也没有,简直如冰雪所成的美人。   平姬注意到她的目光,转过头面无表情地问:「怎么了?」   伊西塔随口答道:「没事,我只是想到……我们婚约的事情。」   不知为什么,她不知不觉就提到了这个。   伊西塔和平姬的家族在她们两幼年的时代便给两人定下了婚约。   在这个世界,就算是同性的女性也可以缔结婚约。就算是后代的问题也能使用奇术来解决。因此,贵族女性互相结婚并不是稀奇的事情。   「现在,还没有时间做那种事情吧。」   平姬的回答理性和冰冷。   两人的婚约是政治婚姻,这一点两人都心知肚明。两人作为帝国选帝侯家族缔结婚约的双方,共同抗击入侵的妖精,这也是提升抵抗军凝聚力的手段。   「吾等两人就算没有正式结婚,也无碍于抵抗军的士气与号召力。」   伊西塔沉默地点点头。平姬看了她一眼。   「汝看起来内心有忧虑之事。」   伊西塔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延续太久,把谈话内容转到另一件事。   「古地亚……让我不安。」   「古地亚?……」   古地亚是帝国最后的皇族之一,是她们抵抗军拥立的帝国皇帝。抵抗军以帝国皇帝亲军的名义同律法妖精作战,夺回被占领的土地。   「古地亚……真的值得信任吗?」伊西塔低声说道。   「孤家明白汝的意思。但是,帝国不可一日无君,如果没有皇帝,那么吾等的战斗便没有意义。」   平姬的声音总是不带一丝波澜,但是伊西塔已经学到了读取她隐藏的情绪的方法。   她素白的手正扣着她的刀柄,纤细的指尖微微发青。这是她焦躁的标志。   她们两个都不信任古地亚。   古地亚年轻的时候曾在律法妖精的土地游历,学习妖精们奇术魔道的知识,说是与敌军关系过密也不为过。   但是,她们别无选择。如果没有皇帝,帝国就不复存在。      就在这时,伊西塔听到空气中微微的震颤,好像有一根极细的针戳入太阳穴。   她看见平姬的眼睛骤然睁大,嘴巴微微张开。自己估计也是同样的表情吧。   下一个瞬间,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堵住了她的耳朵。   伊西塔转身一看,只见山谷顶端的碎石如泥石流一般轰然而下,以沛然不可当之势淹没了她们身后的部队。士兵们还没反应过来就消失在了从天而降的碎石之中,消失在蔽天的尘土之下。   平姬张大嘴巴,看起来正在发布命令,但是伊西塔什么也听不到,只有耳中一片嗡嗡之声。   侍卫们抽出武器,在她们身旁围成一圈。下一瞬间,几名侍卫的胸前背后噗噗刺入箭矢,摇摇晃晃倒下了。   不知从何处射来的箭矢也刺入了两人座下的战马。受伤的战马扬起双蹄,发出悲鸣,倾侧坠倒,平姬和伊西塔也被甩到地上。   等两人反应过来的时候,她们和大部队之间已经被落石截断了。      「平姬!平姬!」   伊西塔踉踉跄跄地站起来,从刀鞘中抽出自己惯用的弯刀。   眼前一片遮天的烟尘,什么也看不见。她四下张望着,寻找着自己战友的身影。她的听觉已经恢复,周围一片混乱的喊杀声,不知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。   瞬息之间,一束亮光从侧边闪现,伊西塔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,下意识举起弯刀格档。金铁交击的声响后,身着重甲的敌影出现在她的视野里。   银白色的板甲上刻印着繁密如叶的花纹,面甲下流出几丝金发,手持双手炎形大剑的重甲武士。   是律法妖精的精锐,武装修士骑士团「圣甲旅」!   圣甲旅居然在这种地方出现,这个事实比遭到伏击还要令伊西塔震惊。   只有在最重要的战场,这些手持巨剑,身着重甲的半是圣职者、半是战士的部队才会出现。   大剑的下一次攻击次第而至,毫无喘息的时间。伊西塔灵活地翻滚闪过。   获得喘息的机会,她立刻挥刀从下路攻击,去割那骑士的膝弯。   炎形大剑灵活地向下绕圈,挡住她的攻击。伊西塔身形微震,失去了平衡。   敌人没有放过这个机会,向上斜劈。   中计了!   伊西塔一舞身上的黑纱,大剑切开黑纱,却不见她娇小的人影。   她的刀换入左手,绕到敌人背后,微微下蹲。她的黑纱裙摆被割裂,露出小麦色的光润大腿。   但敌人没机会一饱眼福,伊西塔的刀刺入了他腰间的甲缝。   伊西塔露出得胜的微笑。却没注意到自己被笼罩在了一片阴影中。   另一名骑士从沙尘中现身,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。   她却还来不及从敌人体中拔出自己的武器,只能看着另一名骑士举起手中的大剑。      嗖!   破空的裂响,那名骑士的姿势固定在半空中。他的面甲的空隙被一根三尺的长矢贯穿,熟悉的雪白箭羽仍在颤动。   伊西塔转头一看。几步外平姬手持长弓,指捻箭矢,一头白发披散开来,脸颊上沾了些许尘土,虽然面色惊魂未定,但看起来没有受伤。   伊西塔还没来得及稍稍放松,便放声大呼起来。   「平姬——」   平姬身后的沙尘中闪现一块巨大的黑影,黑影转瞬间清晰了身形,是一名圣战旅的骑士!   平姬尚未做出反应,那名骑士抓住这个空当,一拳打在她的侧腹上。她发出低低的一声呻吟,凌空飞起,然后狠狠地砸在地面上。   那名骑士粗暴地抓着平姬的头发把她拽起来,长剑横在她的喉间。平姬娇小的身体浮在空中,异色丝袜的双足在空中微微摇晃着,沾满了尘土。   尘埃渐渐落定,伊西塔看清了周围的景象。   不知多少名身着银甲的妖精骑士包围了她们,金属的反光如海洋的波光一般,好像无穷无尽。抵抗军的士兵们躺在地上,血流满地,时不时有人发出痛苦的呻吟,然后被搜寻死者的敌人一刀截断。   「放下武器,向信者的奋锐军投降,我主便放过尔等异教徒的性命。」   一道冷冷的命令。   伊西塔看着晕迷不醒的平姬,这才注意到她的羽织裂了一个口子,露出奶白色的亵衣,锋利的长剑横在她纤细得似乎随时会折断的锁骨上。   她咽了一口唾沫,干涩的喉腔生疼。   她的刀落到地上。      她跪在地上,双臂被人拉起,一字形悬在半空。平姬在她的对面,垂着头。   一道娇嫚的女声从一侧传来,盖过了战场的喧嚣。   「不错……果然就是那两名异教徒的叛贼呢,分毫不差。震离的平姬,埃立都的萨尔贡?伊西塔,罪大恶极的异教徒叛贼,令我军无数战士牺牲沙场。圣战旅果然名不虚传,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了这两名叫我军头疼不已的异教徒,果然是我主座下最利的剑啊。」   首先出现在伊西塔视野中的是穿着白色踩脚袜的双足,涂着金色指甲油的脚趾径直踩在地面上,似乎不害怕碎石的刺痛。一袭雪白的祭司白袍紧紧地包裹着圆润的胯部,纤细的腰肢,饱满的巨乳沉甸甸的,看起来随时可能撑破祭司袍紧绷的系带。   一名高大的女性妖精站在她面前,金色的耳尖穿着十多个银环,彼此碰撞,发出震人心魄的碎响。她蓝色的眼睛带着笑意。   「那么,按照御座的旨意,这两名逆贼就被交给我们审判庭处理,可以吧?」   审判庭是专门处理异教徒和异端的机构,这名女子大概是一名审判庭的审判官。   伊西塔知道那些被送去审判庭的人的命运。据她耳闻的消息,没有多少人能维持理智回到正常世界。   但是她早有觉悟。   「误入歧途的羔羊啊,你是否愿意回到正道,洗礼革面,信仰正信?」      律法妖精的信仰是原初龙神埃洛希姆,与亚那人信仰的五神信仰不同。   这次律法妖精向帝国发动的圣战,就是一场以传播信仰为名义的宗教战争。   对妖精们而言,两名叛军主脑的改宗,就是律法妖精统治帝国的合法性最强力的来源之一吧。      「哼……痴心妄想。」   伊西塔说道。   那名审判官好像早已预料到这个回答,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   「没关系……既然你们两人已经是我军的俘虏,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。审判庭最擅长劝诫,你们两个也一定会意识到我们信仰的正确与光荣,跪在我主的座前痛哭流涕地忏悔吧。我是贝塞示芭,是隶属于律法妖精审判庭的女祭司,从今天开始,我就是你们两个迷途羔羊的精神导师了。」   她微笑起来如此优美,是圣职者的温暖微笑。   然后语气平稳地说出残忍的话。   「——剥去这两名异教徒的衣物,不信正信的人与禽兽无异,无权身着衣衫。」   这是律法妖精面对俘虏的惯用羞辱手段。   伊西塔咬着牙。她身上的胸甲被一刀从背面割断,一对青春少女仍在发育的双乳弹了出来,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抖。   接着,下身的三角裤也被挑断,圆润的臀部暴露在敌人的视线中。   就算她早已准备,赤身裸体地跪在几十名敌人的面前的屈辱,她这个年纪的少女还是难以忍受。她满面通红,肩膀因羞愤而震颤着。   平姬的羽织被切成碎片,露出白透明的亵衣和兜裆布,两件内衣都以细细的丝带系在身上,只不过能勉勉强强挡住双乳和耻部。   然后,这两件内衣也被扯碎,一对穿衣时看不出来的丰满双乳顿时失去支撑,随重力悬垂下来,柔软地摇晃着。她单薄而苍白的身体暴露在阳光下,遮身的衣物只剩下脚上一黑一白两条丝袜。   平姬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,发现自己赤身裸体,没有言语,但从来冷若冰霜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羞辱的绯红。   失去了衣装的保护,方才还在领导军队、与敌军厮杀的伊西塔和平姬,现在不过是连遮羞的内衣都没有的赤裸少女,被几十名武装到牙齿的士兵包围,贫弱的双臂被铁掌死死擒住,随时可能折断,如落入虎口的羊羔一样无助。   贝塞示芭站在平姬的背后,一寸长的指甲轻轻地滑过她色如羊脂的脊背,好像在审视一件绝美的器物。平姬没有回头,但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。   伊西塔面带怒色。   「没想到律法妖精都是一群热衷于偷窥女体的淫魔。」   听到她的话,女祭司毫不生气。她看着两名少女的裸肌,薄薄的嘴唇微微翘起。   「这个年龄的少女肉体真是最美的呢,让人忍不住想要把玩一番。简直看不出来,这样美艳的存在竟然夺去过不知多少条人命。」   她带着嗜虐的语气说出接下来的话。      「斩断她们的双臂,不要让这美丽的肉体再犯下杀人的罪愆。」      伊西塔睁大了眼眶。   连抗议的时间都没有,两道刀光毫无犹豫地从两侧落下。   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啊!!!」   两名少女泪流满面地躺在地上,如蠕虫一样扭动着鲜血淋漓的断肢,发出惨绝人寰的悲鸣。她们的双臂被从大臂中部斩断,喷出的鲜血染红了惨白的肌肤。两人身下的血泊渐渐扩大,如同肩部长出的凄美的血色双翼一般。   「叫医疗术士来止血,我主预备给我们要走的路还长着呢。」   贝塞示芭看着悲鸣的两名少女,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。   伊西塔看着平姬,无论是悲伤还是痛苦都无法形容她此刻的感受。白发的友人虚弱地抽搐着,双眼向上翻去,嘴边吐出失神的白沫,那一对曾经绝美的双臂此刻躺在沙地中,如死物般苍白。   而她现在连拥抱她的办法都没有,只感觉自己的意识随着剧痛和失血快速消散。      [newpage]   在伊西塔小的时候,她就知道自己要和一位震离的少女成婚。   她出生在埃立都国的萨尔贡家族,是众子嗣中年龄最小的孩子。对她而言,无论才华多么出众,无论多么努力,继承大君之位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。   因此,在她出生后不久,家族便为她安排了婚约。   婚约的对象是平家的家主,统治震离的大君。   平家世代统治海庭列岛上的震离国,是历史悠久,门第高贵的家族,相对于年轻的萨尔贡家族而言,是绝好的姻亲对象。伊西塔出身的萨尔贡家族并非世代统治埃立都,而是篡位得权。在极其重视门第血统的帝国中,萨尔贡家族可以说是脚跟尚未站稳,为其他选帝侯家族所不齿的存在。   同血统高贵、天潢贵胄的平家的联姻,将会为萨尔贡家族的统治添上又一块稳固的支柱。   所以,为了促成这次联姻,从5 岁开始,父王就给她聘请了从平家的宫廷来的礼仪老师,力图将她培养称一名称职的新娘。海庭的风俗与埃立都大不相同,如果她将来要嫁入平家,非得下苦心学习海庭的语言仪律礼乐不可。   在炎热的八月热浪中,她身穿震离风格的厚重衣装,忍着膝盖的疼痛跪坐,以震离的宫廷礼仪去冲泡煎茶。   按照海庭列岛的标准,贤惠的妻子应当稳重贤淑,举手投足之间展现母性的光辉,吃饭时细嚼慢咽,出门以白纱掩面,连笑都要以手掩面。   但是,伊西塔有些太野了。她喜欢骑马,喜欢练刀,喜欢和哥哥弟弟们打闹。按照埃立都的标准,或许还可以接受,但是叫海庭教师的标准来看……老师说她「望之不似贤后」。   惟一一个能让她静下心来修习新娘课程的理由只有一个。   那名居住在遥远的海峡对面、异国的海岛上的王姬,她的命中注定的配偶。   她的名字叫「平姬」。   多么乏味的名字啊。   平家的君主继位后,便会抛弃原本的名字,男称「建命」,女称「姬」。因此,所有平家的女君主都叫作「平姬」。   不过,伊西塔的平姬是特别的。伊西塔的平姬是平家先君的遗腹女,自出生下来就叫做「平姬」,没有原来的名字。所以,这是独独属于伊西塔的平姬。   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?年纪轻轻就成为君主,是不是很帅气呢?喜欢做什么呢?   伊西塔小时候的时候读过各国的童话,童话里写了很多王子和公主间的爱情故事。王子们常常骑着白马,腰上束着刀剑,帅气而自信。公主娇美柔弱,居住在高墙深院的城堡中,有时候会被巨龙抓走,有时候会沉眠不醒,等待王子的拯救。   但是怎么读,也找不到和她一样的公主。公主们恋爱的对象总是王子,而不是大君;伊西塔也不总住在城堡里,她每年有几个月会到铁城进学,就算在国都,也常常随父兄去游猎。   如果能见到她就好了啊,伊西塔总是这么想着。一定会是帅气的王子一样的人吧。   要是快点成年就好了。      残忍的命运满足了伊西塔的愿望。   律法妖精的进攻比帝国诸侯的想像更加迅猛。乌尔一战中,帝国军大败于奋锐军,上层贵族死伤殆尽,帝国皇帝与众大君殒命沙场,就连伊西塔的父兄们也同通通殒命。   溃败后的一片混乱中,伊西塔返回王都,继承埃立都的王位,成为了埃立都大君。   奋锐军的进攻势如破竹,帝国军的残部四散溃逃,城镇接连被妖精们收入囊中,转眼之间,埃立都也沦陷了。   几名老臣带着年幼的伊西塔向西方逃亡,渡海前往帝国中惟一没有沦亡的土地,海庭列岛,投靠震离的平家。   第一次和平姬相见的那一天的事情,她还记得很清楚。      那天,天气阴沉沉的。   她穿着宽大不合身的振袖,踩着冰凉的木地板,在大臣的引导下走入阴暗而冰冷的大殿中。   大殿中一片空旷,只有几根古朴的圆柱支撑着高高的藻井。公卿家臣们分立两侧,垂手而立。他们包围着大殿最深处的御座,好像周天的星辰围绕着北极星。   她照着礼仪老师教的,小步走到王座前行了礼,抬起头,朝御座上看去。   御座后摆着一张高大的鎏金屏风,绘制着雪原与春樱,辉煌璀璨得叫人目眩神迷。屏风旁站着一名须发洁白的年老武臣。   屏风前是三层的木制御座,震离的主君、伊西塔的将来的配偶就坐在那里。   伊西塔微微睁大了眼睛。      那是一个肤色如白瓷般精致的女孩子。   女孩子身着菊纹长袍,套着藏青色的羽织,一头白发披肩而下,洁白的发丝间点缀着各色宝石的银饰。   她的眼睛的颜色很淡,但她的肤色和发色更淡,宛若没有血色的人偶。   小小的人偶静静地跪坐在对她而言过于宽大的御座上,双手乖乖地放在双膝上,面色冰冷,全无血色,就连嘴唇似乎也是透明的水晶。   要说可爱也算得上是可爱,但是却和伊西塔想像的相去甚远。   明明年纪比她还大一岁,看起来却是个比她小得多的小孩子。   这就是统治震离的大君吗?就是她一直以来在梦中百遍勾勒的婚约对象吗?   伊西塔感觉自己的眉毛渐渐垂了下来。   「这么小只,根本就不是王子嘛……」   [newpage]   一盆冷水泼到昏迷不醒的平姬和伊西塔身上。   两人打着抖醒过来,却发现自己四肢都被镣铐死死固定住,动弹不得。  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,断臂的伤口的血已经被止住,正缠着一层渗血的纱布,仍旧隐隐作痛。   「两位睡得如何啊?」   贝塞示芭的声音的两人身后传来。她推着一架推车走到两人身旁。   见到推车上的东西,两人的心都不由自主骤然收紧。   推车上摆放着闪闪发光剪刀,纱布,金属环,锋利的长针,还有看不出内容物的瓶瓶罐罐,俨然一架手术推车。但是,推车一端发出红光的炭火却暴露了这辆推车并不普通。   在被切断了双臂之后,两人已经隐隐约约知道,这名审判官贝塞示芭善待俘虏的圣职者,而是个心狠手辣的拷问者。   伊西塔尽力保持镇定,不去思考接下来自己的身上会发生什么。   「……无论你做什么,我们都不会屈服的。」   贝塞示芭拿起一根锋利的长针,笑靥妖艳如花。   「是吗?我很期待哦——先从白头发的小公主开始吧。」      无论做什么,也绝不会屈服,也不会露出恐惧的表情。平姬冷冷地看着女祭司,暗自思考道。   她一头白发披在肩上,雪白的双峰绽放着少女特有的魅力,小小的肚脐如同宝石一样装饰在平坦纤细的小腹上。被拔去了衣服之后,看起来更为动人可爱。   贝塞示芭的手指抓起平姬圆润的乳房,像是玩赏一样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块乳肉,然后掐其顶端的樱桃。   她的双乳丰满而坚挺,一只手都无法完全握住,淡淡的乳晕和小巧娇嫩的乳头点缀在洁白如雪的肉球上,如同尚未绽放的花蕾。   面对贝塞示芭的挑逗,平姬冷面以待,不为所动。但她充血膨胀的乳头却证明,她敏感的少女肉体背叛了她的意志,居然对刺激起了反应。   「真是可爱的胸部啊,你今年多少岁了,十六岁,十七岁?发育得真是叫人羡慕呢。」   贝塞示芭的声音充满怜爱,反而让人不寒而栗。   「女孩子漂亮的肉体,如果没有相当的装饰,可是不可以的哦……」   她晃了晃自己穿满了耳环的尖耳朵。   平姬的眼睛骤然睁大,双腿微微颤抖起来。   贝塞示芭从推车上拿起一根长针,放在炭火上灼烧了一会,另一只手抓紧了平姬右乳的乳头。那颗竖起的乳头仿佛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一样,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着。   女祭司的双脸红艳欲滴,她俯下身,伸出舌头舔了舔平姬的乳头。   「唔……!」   一阵电流般的快感滑过平姬的脊柱,她的首部猛然后仰,紧紧闭合的嘴巴中发出难以抑止的呻吟声。她死死地想要忍住自己呻吟的欲望,但发现身体彻彻底底背叛了自己。   这幅作为武者训练的身体,居然在这种时候背叛了自己!平姬感觉自己的双颊又热又红,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浑身燥热难耐,反倒使肉体的神经愈加敏感。   身为身体尚在成长期的少女,身体敏感本就是无可奈何的事情,无论经过多少训练也无法弥补。但是对平姬而言,这是不吝于死的羞耻。   「准备好了吗?要开始了哦……」   女祭司的手夹紧了乳头,然后把长针对准了乳头的根部。   平姬的胸膛剧烈地起伏。      「唔唔唔——」      强烈的痛楚刺穿了她的乳尖,针尖缓缓刺穿粉嫩湿润的表皮,深入了乳头内部。平姬的双眼忍不住微微上翻,紧绷的双肩疯狂抖动。   为了让她感受痛苦,贝塞示芭还缓缓旋转长针,故意刺激她伤口中的神经末梢。穿刺完成后,她把长针拔出,换成了金属的圆环,犹如牲畜的鼻环一样。   平姬无助地甩动自己白色的长发,双乳间汗水汇成一股小溪般的涓流滑下。   贝塞示芭拿起第二根针,露出微笑。   「没有哭呢,真是好孩子,接下来也不要哭哦。」   「唔唔唔——」   另一个乳头也被残忍地刺穿,血珠滑下饱满的乳头,与汗水混合在一起。   平姬喘着粗气,低着头看着自己被刺穿的乳头,眼睛中闪闪发光,蓄满了泪水,但她强忍着痛苦,一滴眼泪也不流下,一头长度惊人的白发贴在潮红的肌肤上,格外诱人。   贝塞示芭蹲下身体,靠近了她的下体,指尖翻开平姬耻处粉嫩肥厚的双唇,露出娇嫩的花蕊,然后用指甲夹起包裹在薄薄一层皮肉下的肉蒂。  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人用锋利的指甲捏住,平姬的身体猛地一抖,一股磅礴的尿意绝望地袭来。   不要,这样下去的话……   「最后……是这个地方哦,咬紧牙关哦。」   在平姬的眼前,贝塞示芭微笑着举起了又一根烧灼过的铁针。   当烧红的铁针刺入少女最敏感的器官的时候,平姬再也忍受不住那剧烈的痛苦,发出悲惨的嚎叫。   「呜呜呜呜咿咿咿好痛啊啊啊好痛痛痛痛啊啊!」   她的胯部疯狂地抽动着,但又害怕伤到自己的脆弱敏感的性器,只能用意志力意志身体的痉挛。但是,尿道的括约肌却残忍地违背了她的意志,平姬忍受不住尿意,因剧痛而喷出金黄的尿液。   「唔……呜呜……汝这……淫贼……一定……会把你千刀万剐……呜呜……」   平姬双目含泪,眼眶红肿,因失去了尊严而怒骂起来。   贝塞示芭毫无怒意,而是怜爱地拧了拧装好的乳环,然后走向伊西塔。   「接下来到你了哦。」   伊西塔因愤怒而涨红了脸,牙齿咬得咔咔作响。   「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们屈服!帝国还没有灭……呜呜呜呜咿咿咿咿!」   在性器被钢针刺穿的剧痛中,伊西塔也翻着白眼,毫无姿态地失禁了。         推车上散乱地丢弃带血的纱布,有的纱布还沾着黄色的尿液。   「哈……呀……哈……哈……」   「淫贼……哈……千刀万剐……哈……」   伊西塔和平姬双目红肿,肌肤上汗珠滴滴可见,浑身水光粼粼,好像刚刚被一场大雨淋湿。两人的乳头和阴蒂上,现在都已经穿入了耻辱的银色圆环。   肉体的痛苦已经足够难忍,但是更难忍受的是心灵的创伤。身为选帝侯世家的后裔,肉体却被作贱得如同最低贱的妓女一样,在私处附上了丑陋的圆环,两人的感觉几乎比被夺去贞操还要羞耻。   「真是漂亮,闪闪发光,现在时间有限,只能做三个最重要的,不过,接下来的日子里,姐姐会给你们做更多更漂亮的装饰的哦。」   贝塞示芭的话更是将两人拖入更深的绝望中。   「接下来,就是最后一步……」   她打开了一个瓶罐,把一根镊子深入其中,夹出了一条蠕动的东西。   「……!」   平姬而伊西塔感觉一阵恶心,源自生理本能的恐惧攫住了两人的心脏。   贝塞示芭的镊子上夹着一条肥胖的蠕虫,指头的蠕虫沾满了暗黄色的脓液,在夹子之间丑陋地扭动着肥大的身躯。蠕虫的一端有带齿的口器,饥渴地开开合合,仿佛渴望着饵料。   「这是白城邦奇术师们最先进的炼金成果呢,昂贵的小家伙……想知道它有什么用吗?」   平姬和伊西塔喘着粗气,几乎不敢去看那条蠕虫。   「猜不到的话,就亲自体验一下就好了呢……嘻嘻。」   贝塞示芭把那条蠕虫放在了伊西塔小麦色的小腹上。   伊西塔瞬间打了个激灵,触感冰凉黏滑,恶心得让她想要立刻甩掉肚子上的蠕虫,但是她动弹不得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条蠕虫爬向自己的下体。   「哈……哈……哈……哈……」   「寄宿在宿主体内以后,就能够以宿主的体液为食,实在是很方便的小家伙呢。」   贝塞示芭又从瓶子中取出两条蠕虫,放在了伊西塔的双乳上。无眼的蠕虫仿佛知道方向一般,立刻开始在皮肤上爬行起来。   就算是刚才被刺穿身体时也没有的恐怖笼罩了伊西塔。她从小就讨厌虫子,尤其是毛毛虫,而现在三条肥大汁多的蠕虫正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不受控制地爬行,她的汗毛立刻根根直立。   「啊……啊啊啊不要……不要……那个地方!」   蠕虫爬到她的肉缝旁,竟然扭动着身体,挤开肉唇钻了进去!   「不要……啊……钻进去了……不要啊啊啊!走开啊!!!」   伊西塔感到肥嫩黏滑的蠕虫挤入自己的私处,然后钻入最私密的蜜裂,逐渐顶开那层属于少女的珍贵薄膜。   噗嗤一声,她的处女膜被淫虫的口器咬破,连血液都被吸食干净。   「不要……我的贞操……居然是被这种恶心的虫子……啊啊啊!」   她再也忍不住泪水,抽噎起来。   而她双乳上的两只蠕虫也爬到了乳头处,张开锋利的口器,一口咬在她的乳头上,分泌特殊的黏液,软化组织,开始钻入她的泌乳孔!   「这些小家伙会以宿主的组织作为食材长大,繁殖,然后慢慢侵入宿主身体的各个部位,然后慢慢改造宿主的身体,将其改造为施法者需要的样子哦……而且还会听从奇术的命令,释放催情素,强制催乳,提高神经敏感度与兴奋度,等到长大以后,甚至能够控制肌肉的动作,释放电流呢,真是炼金奇术的奇迹产物啊……」   三条蠕虫逐渐钻入伊西塔身体的内部,下体的蠕虫开始挤入狭窄的子宫颈,而双乳的蠕虫已经把半个身体钻入了她的乳头中。   「啊啊……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产生了这种感觉……好热……身体……啊……」   随着蠕虫越钻越深,伊西塔面色变得潮红,呼出团团湿润的热气,神色逐渐迷离起来。   「啊,这些家伙会一刻不停地分泌淫毒呢,从此往后,你们的身体可能再也不会停止发情了,很不错吧?」   贝塞示芭轻轻扯了扯伊西塔肉芽上的铁环。   「咿咿咿咿咿不要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可恶不要不要又要尿了啊啊啊!」   伊西塔双目上翻,吐出舌尖,双腿伸直,两腿间喷出一条晶莹的夜柱,巨量的爱液激射而出。   「绝顶了呢,真可爱啊……」   「才没有……啊啊啊诶诶诶不要扯啊啊啊啊又要又要去了啊嗷嗷嗷!!!」   少女的身体在木板上剧烈地撞击着,腰肢完成弓形,下体喷出了更多的体液,如最淫乱的妓女一样高潮了。      贝塞示芭离开哭喊不止的伊西塔,走向在一旁一声不吭的平姬。   「到你了,准备好了吗?」   平姬从鼻尖到乳头都布满了细细的汗珠,浑身颤抖不止。   「呐,我们开始吧……跟小家伙打个招呼吧,它们要在你的身体里住下来,然后生出宝宝,把你弄得破破烂烂的哦……」   「呜呜……呜呜呜……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」   营地中,两名少女的悲鸣一直持续的半夜也没有停止,她们的声音混合着痛苦的哀鸣和娇艳的喘息,在痛苦和极乐中生不如死。   [newpage]   傍晚的寝宫中,平姬和伊西塔相对而坐,面对着自己的餐几。   伊西塔用筷子轻轻地夹起一片鱼肉,放入嘴里。   海庭的料理的确有其独特之处,但是大多寡淡无味,完全不同于埃立都重香料的烹饪风格。   她抬起头,看向平姬。   平姬低着头,默默地用餐,不发出一点声音。她身上穿着洁白的弓道服,一袭黑裙与白发如墨雪般黑白分明。   「最近……很少见到殿下呢。」   两人尚没有正式结婚,所以居住在不同的地方,平常除了早朝之外也很少有机会见面。   平姬愣了一会,意识到她是在对自己说话。她慢慢地把饭吞进肚中,用清冽而冰冷的嗓音回答。   「最近妖精的攻势越来越紧,奋锐军的舰队已经在海峡部署。身为君王,孤家必须以身作则,否则无法汇聚起国人的抗敌之心。」   伊西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   她只是想问一下为什么两人见面的时间那么少……   海庭的宫中,连同龄人也没有。如果能和平姬,关系更好一点就好了。   沉默笼罩了寝宫。两人每天都会一次吃一次饭,但是似乎总是不太聊得来。      伊西塔在宫中居住了一段时日,发现自己一开始对平姬的想像错得离谱。   平姬虽然看起来是个瓷娃娃,却不是个任人随意摆弄的人偶。   伊西塔身为埃立都大君,又是平姬的婚约者,还是共同抗击妖精的盟友,得以列席震离宫廷的早朝,坐在平姬身旁的位置,听取他们讨论政事。她虽然插不上什么话,但是却能看见平姬的所作所为。   那名站在平姬身旁的白发老者,原来是震离的摄政,名叫入道正宗正信。按照先君的遗命,平姬拜他为亚父,以示尊重。   他虽是摄政,却将绝大多数政务全权交给尚未成年的平姬裁决。   平姬面对样样纷杂的政务,总能冷静判断,应对自如。   众臣对她毕恭毕敬,甚至过于敬重,好像坐在御座上的不是个还没成年的小女孩,而是一名杀伐决断的权力者。   虽然很大程度上,他们大概真正害怕的是那名白发的老摄政。不过,某些时候,伊西塔觉得他们真的非常尊敬平姬。   伊西塔甚至觉得,平姬比她见过的任何一名帝国的选帝侯更像一名君王。      「殿下每天都做些什么呢?似乎很少在早朝之外的时间见到殿下……」   伊西塔又抛出了一个问题,希望能融化这冰冷的用餐时光。   平姬思考了一会。   「卯时起床洗漱,同宫廷教师修习经书,用早膳,然后会见公卿讨论政事。巳时用中餐,午后同亚父修习箭道骑术,用晚膳,晚上再批阅公文文书,然后再读一会书,如果没有大事的话,丑时就寝……」   听到平姬的话,伊西塔皱起了眉头。   卯时起床,丑时就寝,那不是一天只睡四个小时吗?而且这一天里,根本就没有自由的时间,只是一直在做身为君王的工作而已。   伊西塔一直以为,埃立都对宗室子弟的教育在帝国诸国中算得上严格,但相对于平姬而言,她的生活简直太轻松了。   「殿下每天……都是这么度过的吗?」   「身为君王,不就应该如此吗?」   平姬生来就是震离的大君,也就是说,从她记事起就是如此了。   「殿下……没有什么爱好吗?音乐,戏曲,舞蹈,绘画……」   「身为君王,最重要的事情,就是治国理政吧?除此之外,都没有意义。」   伊西塔紧紧地捏着手中的筷子,背上好像有千根针在扎刺。   平姬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,继续往下说。   「震离并非国力极强的国家,也非物产丰厚的邦国,如果君主不能勤勉,国家就会陷入危难之中。如今之世,妖精大肆进攻,亚那诸国陷落,形势危如累卵,更需要孤家加倍努力。万千国民之性命生计,都系于孤家一人。」   她说的话完全正确,伊西塔找不到任何不对的地方。   她哪里是一名君王,她是国家的齿轮。      平姬用完了自己的晚饭,没等伊西塔吃完便躬身行礼,离开了房间。   她的脚尖踩着吱呀作响的木地板,拖着披风一样长的白发,推开绘制着苍松的障子。在房廊待命的两名近侍背对着障子正坐于地,双手覆膝,腰背脡直。他们见到主君用完晚膳,深深弯腰低头行礼,然后起身随她离开。   伊西塔独自一人坐在餐几前,看着房外的景色。   房间的另一侧有一扇拉门,外面是一个小院,院中种着一株孤零零的枫树,一泓水池上漂浮着秋日的红叶,随着微风泛起层层涟漪。   伊西塔看着面前的饭,却没有了胃口。   [newpage]   「真是可爱的身体呢。不愧是贝塞示芭,竟然能把帝国的两名最难对付的敌人调教成这样。」   「过奖了,没有莎勒梅阁下的武勇,我可是永远到抓不到她们。」   「呵呵呵,两名亚那人帝国的君王吗?……在我看来,不过是两只肉厚多汁的小羊羔呢。」   正在和贝塞示芭交谈的人是一名身着铠甲的高大女妖精。她的身形高大得不似女性,好似一座行走的铁塔。不过,最引人注目的,是她脸上一条触目惊心的疤痕。   正是莎勒梅带领圣战旅伏击了平姬和伊西塔的部队,俘虏了两人。   她弯下腰,带着暧昧的微笑审视着两名手下败将。   平姬和伊西塔两人正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。两人一反刚刚被捕时的坚毅姿态,反而满脸通红,呼吸急促而凌乱,身体摇摇晃晃。   伊西塔的下体淫汁泛滥,双腿抖个不停,好像正在强烈地压制体内涌上的欲望。   「可恶……邪恶的妖精魔道……」   平姬的紧紧咬着嘴唇,乳头高高挺起,双乳如同胀满的水袋。      从体内被植入蠕虫开始,两人就再也没有睡过安稳的一觉。   三条蠕虫把乳腺和子宫内当成了苗床,把她们两的肉体当作饵料。每天晚上,蠕虫就会在她们体内苏醒,然后开始活动。强烈的淫毒和催情素被释放到她们的性器内,两人的性器不仅变得过度敏感,还疯狂地渴望爱抚。   等到了入睡后,睡梦中也是无数淫乱的噩梦。两人醒来的时候,双腿之间都又黏又滑,积满了睡梦中流出的爱液。      随着时间流逝,两人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。   青春期的少女的身体当然会自然发育,但是两人却发现自己的肉体的变化偏离了方向。   双乳越来越丰满,乳头逐渐变大,乳晕也渐渐膨胀。   阴蒂缓缓增大,阴唇更加肥厚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更可怕的是,她们发现自己越来越敏感了。